水中鱼，地上仙，云端燕
一一我交往过的语文报编辑们
作者｜谭金芸
谭金芸
笔名“心暖花开”，喜欢行走在文字里的感觉，喜欢与大自然的清风与可爱的学生一同呼吸，先后在各级学术刊物、文学刊物发表文章余篇，曾是《语文教学通讯》的封面人物。
水中鱼
“请问，您是谭金芸老师吗？”在那个沉寂得不能再沉寂的季节里，这声音宛若一首清亮的小诗乘着清亮的溪水慢慢划向我的心海，我的心头不禁一亮：这是春天的声音，期待已久！
我赶紧答应着，也说不清自己为啥这么急性子。“我是《语文教学通讯》的编辑张水鱼，您的《三讲〈社戏〉，三窥课改》非常不错，对一线教师很有指导意义。如果您没有另投他处的话，我们《语文教学通讯》准备下期就发表……”如蕴着阳光的清泉，隐隐闪耀出浅浅的笑意，但自有一种沉甸甸的分量在。
《语文教学通讯》？这可是全国知名的中文核心期刊！我抱着碰运气的态度刚刚投稿不久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录取了？我有这么高的水平吗？我的同事们，写了几年也没发表一篇！难道是天上掉馅饼？说不定是陷阱吧……一瞬间，我从惊喜的天空跌入质疑的泥沼。我语无伦次地说：“啊……这是真的吗……您要发表我的文章，用不用别的条件呢？……”“哈，不用啊，发表一个月后稿费就会寄出。谭老师，希望您能多多赐稿！”我能真切感觉到电话那头她的真诚与坦荡，似乎能看得见她眸子如潭水般澄澈明净，不禁为自己刚才“以小人之心，度君子之腹”的唐突之言而脸红心跳。
“对了，我还有一点想和谭老师商量一下——现在全国已经启动新一轮课程改革，论文题目要是用原来的就有些落伍了，不如咱改成《三教〈社戏〉，三窥课改》，如何？”如海水轻触礁石，我怦然心动——嗯，确实不错，虽仅改一字，但境界截然不同，我怎么没想到呢！看来这位张编辑还真不是纸上谈兵之辈，绝对是“语”林高手啊！于是乎，我连连称是。“那好，就这么定了！谭老师，再见！”如“大珠小珠落春水”，悦耳愉心，又戛然而止，让我意犹未尽，又遗憾连连：还没来得跟人家说声谢谢啊……这是一位多么率真的老师，如果我们能够有缘相见，一定会志趣相投！
水鱼——这名字起得可真有点奇怪，我第一次听到这样具体直观的名字。我不由想起小时候的一段囧事：因为我的小名叫“金玉”，小伙伴们一般加上儿化音来叫我的名儿，叫着叫着就变成了“金鱼儿”或“小金鱼儿”。小伙伴们一这样叫，我就老大的不高兴，甚至非常愤怒——好端端的“人”被叫成了“鱼”，真是鱼可忍人不可忍！也因此，和小伙伴们闹了矛盾；也因此，嫌弃父母起的名字不好；也因此，用了老师不知是笔下误还是有意提携我而写的“谭金芸”这个不知所云的称谓。可现在，偏偏遇到一条真正的水中鱼，真有点不可思议。莫名释然，也许小伙伴们当时那么叫我是因为喜欢我，也许我叫“金鱼”这个名字也是不错的选择呢。哎，都怪自己幼时孤陋寡闻！
一连几天，水鱼老师的影子一直在我的想象中活色生香。水，鱼，顾名思义，她应该有一头长长的波浪发，被风一吹，就像水中鱼在自由穿行；她应该有圆圆的眼睛和小小的嘴巴，就像水中鱼一样精灵古怪；她应该最爱穿有裙摆的长裙，风姿绰约，走起路来就像水中鱼在婀娜游动；她应该喜欢遐思，脸上总带着惬意的微笑，就如一条水中鱼一样恬静从容……这条水中鱼啊，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的精神世界俘虏了。果然，我很快就收到了期待“已久”的样刊，还惊喜地发现信封右下角用蓝色钢笔书写的三个挥洒自如的大字“张水鱼”！好一条大鱼啊，豪放、舒朗、大气！
水鱼老师是我的伯乐，她点亮了我的心灯，让我向前的脚步更加坚实。
从此，我更加努力。俗话说，越努力越幸运。我在语文教学方面名气大增，参加二十多项比赛多次夺魁。同时，我下笔著文也不再踟蹰，像鲜活的水总能泛起创新的浪花。
值得庆幸的是，我在《语文教学通讯》发表了数篇论文之后，被水鱼老师吸纳到全国创新语文群里。这是一个很纯粹的语文教学研讨群，也是一个很纯粹的学术探讨群，百家齐鸣之盛况常常有之。物以类聚，人以群分，这里的每个人无论身份高低，都在激情飞扬地宣扬真知灼见，但也都不失童真与本真。虽都未能谋面，但彼此皆真心相待，如同故人。在那里，除了结识很多全国知名教师外，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水鱼老师QQ空间里的生活照：天，好像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！
随着逐步深入的了解，我更加喜欢这条水中鱼。我喜欢她的QQ名片“水先生”，喜欢她的QQ个性签名“行于思，栖于诗”，喜欢她的QQ昵称“水之湄”，喜欢她QQ空间的每一篇小诗、每一篇感言，喜欢她在QQ群中推荐的每一篇美文、每一篇名作……她不仅有一双发现美的心灵，更有一颗感悟美的心灵。她把生活过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诗，她把诗酿成了人间陈酒味道的生活。她的一笑一颦，都是灵动的诗行；她的一字一句，都是睿智的光芒。她笔耕不辍，也激励着我且学且行。我想，我也要像水先生那样，用文字留下一串足迹，用诗情绘出一路风景，巾帼不让须眉！
随着十多年时光的流逝，我更加佩服这条水中鱼。她不仅善于编撰论文，是一名出色的编辑，她还是一位渊博的学者，不断出版个人专著，如《巧解读：语文有意思》等。她还特地跟我要了地址，一一寄给我。她对我如此器重，这份真情，这份希冀，让我汗颜，也让我奋进。她的所有的书，我都如疯子似的一气读完，如宝贝似的珍藏于箱箧，过一段时间就拿出来翻一翻，仿佛那书页上有她深情的呼唤。这些专著既有高度和厚度，又很接地气，如果不是一位特别优秀的语文教师，根本写不出来。有一次，我不经意间发现了水鱼老师的一篇日志，她果然曾是一位热爱语文、热爱学生、热爱钻研的优秀语文教师！她曾执教的语文课堂，个性鲜明，颇有特色，看来她已早早傲立于语文教学那方显赫的高地上！怪不得她无论干语文编辑还是写专著都水到渠成、如鱼得水、风生水起！
我想，水中鱼也许就是语文教师中最会写东西的那位，也是编辑中最会上语文课的那位。
后来，她又邀我参加《满分作文》、《中考作文标卷层级解析及升格示例》等的编写，让我在写作教学方面的造诣越来越深；再后来她又请我参加《名师教学设计》等的撰写，让我在语文教学方面也有了很多新的思考与新的突破；再再后来，她到了《新作文》做副总编，也在第一时间告诉了我。我试着向《新作文》投了一篇《由“青虫之爱”到写作之爱》的论文，很快被重磅推出，得到了专家的推荐与点评，让我引以为傲。随后，我又向《新作文》投了几篇自认为还不错的作品，但都没有回音。我知道，原因只有一个，是我的稿子不过关。质量，是刊物的生命线，我理解她和她麾下的编辑们。也因此，我对水中鱼更多了一份敬重。她们都是以文识人，而绝不会以人荐文。
到了近几年，我的工作重点发生了转移，受“案牍”之累，我写语文教学的文章愈发少了，和水中鱼也极少联系。但每至春节，我总忘不了给她打个电话拜个年。虽言语寥寥，当仍能感觉彼此不变的关切与祝福。
云端燕
我也就是近期才知道她叫王海燕。
不过，我觉得她就该叫这个名字。她具有云端燕的特征：干净、利落、阳光、优雅、灵动、俊俏、热情、奔放，那隽秀的燕尾剪出了嫩绿的柳叶与鹅黄的迎春，那呢喃的呓语唤醒了一切的生命与一切的光荣……高尔基的经典散文诗《海燕》，为我们呈现了一只在暴风雨来临前振翅呐喊的海燕。我想，云端燕也一定具备这种胆量与气魄。
在水中鱼的回忆性文章里，我看到了水中鱼与云端燕曾经的珠联璧合与情投意合，看到了云端燕惟有在做饭上曾尽显懵懂与“晚熟”，她那时候的样子很像我当初的样子，让我偷偷地忍俊不禁。我猜想，现在的她手下的一日三餐一定色香味俱全，而且，她对美味也决不会一人独享，她必以分享为乐。她是刚柔并济的，柔情似水的一面会越来越突出……对此，我一点也不怀疑。
这就是云端燕，干起工作风风火火，写起文章洋洋洒洒，过起生活甜甜蜜蜜。她，告诉我们什么叫“完美”的女人。
虽然我已知道她的真名，但我还是习惯像以前一样称她为蓝田玉。
我和蓝田玉老师是怎么“认识”的，我想了好多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，所以我想干脆就不想了，结果一激动竟好像找到了些许眉目。这就叫“柳暗花明又一村”吧。
我应该是在水中鱼创立的创新语文群发现她的。七八年前，她在创新语文群发了一则征稿启事，好像是暑假征集同题竞写作文的。我一看，这挺好，我儿子正好上初中，我们母子可以尝试一下。于是，我就在QQ上报了名，她马上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回复：感谢您的支持，期待您和孩子的大作。人家大编辑主动给我回信，这让我很意外。这时，我看到了她QQ名是蓝田玉，这个带着温度与质感的名字一下子镌刻在我的记忆里。我的家人都知道，我对不太熟悉的人的名字与长相，一贯处于混沌状态，可是我对蓝田玉这个名字却如此铭心刻骨，这是不是很神奇？
思维不安分的我，又开始异想天开地勾画她的轮廓。她应该稍稍偏瘦，身材苗条，亭亭玉立。她应该喜欢穿纯净的白色服装，简单别致且有时代气息的白色职业装更能凸显她冰清如玉的风度，透着一身清雅之风。她还特别适合穿典雅的旗袍，更能凸显她如南方女子般温润如玉的气质，带着一股清纯之气。她应该爱留长发，偶尔也剪一两次短发，但很少烫染，喜欢保持黑色的直发。她长着一对柳叶眉、月牙眼，虽然她还没笑，但看上去已经笑了。她说起话来声音不大，但非常动听，如鸣佩环。蓝田玉，乃四大名玉之一，集天地之精华，吸日月之灵气，其外光芒四射，不沾世俗；其内晶莹剔透，不染纤尘。她以蓝田玉为雅称，必有蓝田玉之雅量……当然，我至今没看到蓝天玉的照片，也不知道我的“奇思妙想”是否妥帖。如果闹出笑话，我想大家也不会指责我的。
可惜，那个暑假我不知在忙些什么，竟鬼使神差地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，以至于记忆恢复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暗暗谴责自己：君子一诺千金，怎么能失信于蓝田玉呢？虽然她不知道我是谁，也可能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了，但我还是耿耿于怀，正所谓“念此私自愧，终日不能忘”！
过了一年，我看到她又在征集同题竞写的稿件，我就赶紧又报了名，并组织学生写，我也写，把每一篇文字都精雕细琢，直至自己非常满意才投了稿。以后每年都是如此，我自然而然就成了《语文报·中考版》的熟人。她在《中考版·语文版》刊发之前，都会在QQ上给我留言，告诉我作品哪些选上了，还说没有选上的不是水平不够，而是版面所限，为我和学生留足了面子。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，又如此的考虑周全，让我倍感温暖。她还在QQ上谈起我的爱生之心和奉献之志，我一听，原来我的每篇竞写文章她都了如指掌，她也在根据我的文字来揣摩我的形象，评判我的人品。她和我，彼此惺惺相惜。要发稿费了，她又在QQ上给我留言，一一列出稿费清单，账目一清二楚。她的一丝不苟，她的严谨细致，深深触动着我。虽然我们至今也未曾见过一面，至今也未通过一次电话，但仅凭QQ互动中的只言片语，我就认定蓝田玉值得我这辈子都与她“相好”。
我喜欢装模作样地读古诗，但不会写，也不敢写，据说诗词平仄格律要求得极严呢，而我又不知从何学起。不知哪天，我突然发现蓝田玉的空间里，几乎每天都用古诗词来装点自己的七彩生活。如“春风十里蔷薇路，花下一僧信步行。衲衣素履欲何往，繁花照眼如心经。”这首诗，颇有点超凡脱俗的意境，好像读懂了僧人的心声，使我想起了“山光悦鸟性，潭影空人心”的禅语。倘若我和蓝田玉真有缘相见，我一定让她好好教我如何作诗，让我也能像她一样信手拈来。再如“黎明即起，沾得两手青绿泥，只为给你，做一顿茴香饺子。闻听身侧，翁姑脚步声蹀躞，叹媳妇面前，何须如此情怯。”亦诗亦侃，一家人相敬如宾的场景如在眼前，正验证了我前面的猜测：现在的蓝田玉同志“上得厅堂，下得厨房”，既是编辑中出类拔萃的大精英，也是心灵手巧、别具匠心的好媳妇、好妈妈。她还把温馨的生活画面用幽默风趣的随笔记录下来，把年老的公公婆婆当成了主人公，写他们“老来亦俏拔，日子活泼如此”，这个有丰厚底蕴、有丰满才情的女子，怎不令人向往！有她，再繁忙的日子，再琐碎的经历，都会情趣盎然，都会妙趣横生，都会笑口常开。
在天上，她是矫健的云端燕；在凡间，她是空灵的蓝田玉。一动一静，恰到好处地把她丰富的内涵彰显出来。我有时会望着高空的燕子遐想：你们当中会不会有一只是从山西语文报社特地飞来探望我的呢？……想着想着，我仿佛真的看到了一只燕子正对着我笑而不语呢。
“天高任鸟飞，海阔任鱼跃”，大概说的就是云端燕与水中鱼吧。
地上仙
我与《语文教学通讯》、《语文报》缘深似海。下面我列举的老师，应该都是在创新语文群“认识”的。感谢水鱼老师，缘来如此。
先说张志刚老师吧。年之前的一天，他主动打电话给我，跟我谈“语通杯”教学新星评比的事宜。我们的通话很简短，但我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的冷静与沉稳。我想他一定很帅，就像他的名字，英俊、潇洒、果敢。
没想到自己很冒昧地参加了这个评比，竟让张志刚老师如此重视，他甚至还给我提了几点建议，这都让我心存感激。我精心准备好所有的证件，结果竟入选了，个人事迹还在《语文教学通讯》的扉页上进行专题介绍，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。
再说彭笠老师吧。年的暑假，她第一次打电话给我，邀我做《语文教学通讯》年度10月份的封面人物，这让我非常震惊，甚至有些惴惴焉，生怕给《语文教学通讯》丢脸。为了不辱使命，我在开会学习期间见缝插针，饱蘸汗水与真情写出了一篇多字的自我介绍《心灵之约·追梦之旅》，第一时间通过电子邮箱传给了彭笠老师。很快，彭老师又打电话给我，笑着说稿子写得很好，已顺利过关了，下面再准备几张清晰度高的照片快点传给她，并把像素等具体要求通过手机短信发给了我，我都一一按旨照办。
精明强干，雷厉风行，具有敏锐的判断力，是我对彭笠老师的印象。她的个头应该不高，喜欢穿短裙。她应是一头短发，眼睛如启明星闪耀着智慧之光。她工作起来一定深思熟虑、目标明确、思路清晰、重点突出，运转速度就像龙卷风，一定是极其高效的……我正胡思乱想着，彭老师第三次打电话给我，邀我在“中华语文网”开辟自己的名师博客。她的期望像火一样，让我的血液沸腾起来。我这个老土的家伙，居然也有了自己的博客，而且还是名师博客，这着实让我有点腾云驾雾的感觉了。
再后来，她虽然与我并没有稿件上的联系，但无论是教师节还是春节，我的邮箱里都会收到她的祝福，还会收到《语文教学通讯》各个栏目的一些新的讯息。她的体贴，她的敬业，让我看到一个智商与情商都很高的女子。
接着说说李德捷老师吧。年冬我在上海华师大参加威海首届名师培训班，接到了他的电话，邀我为语文报的一篇学生作文写点评，我欣然应允。他说话非常客气，彬彬有礼，我想他应该是一位稍显瘦弱的谦谦君子。我收到样报后，竟不知放哪里去了，我就硬着头皮打电话给他，弱弱地问他能不能再寄一份，他很痛快就答应了，我也很快又收到了一份样报。他热心，善良，思维敏捷，是个爽快人。
后来的一件事更验证了我的看法。我参与了李德捷老师负责的《作文素材快线》的组稿，我的文字里有学生的一篇范文，可是我只收到了一本样刊。学生如果也能得到一本，那么他一定会感到特别荣耀，说不定因此就爱上写作，将来成为作家呢！于是，我的老毛病就又犯了。我打电话给李德捷老师，很坦诚地说了我的看法，但我又换位思考，怕他为难，主动提出费用从我的稿费里扣除。李老师一听，轻声笑了，语速飞快地说：“您太客气了，不用这么费劲，我马上再寄您一本！都是为了学生好，我理解！”我内心温柔的一角，刹那间矗立着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
李德捷老师，还是一个特别守信的人。我参加他后来负责的《满分作文》的编写，总是很快收到样书和稿费。有一年，因为出版社的缘故，稿费拖了一段时间。我根本没在意这件事，邮箱里却收到他的致歉信。在信中他说明了事情的缘由，请求作者谅解，并保证一个月后稿费一定到位。这个小小的细节，让我看出他极强的道德观。有这样敢于担当、恪守诚信的编辑，我们的这个平台怎能不打硬、怎能不受读者欢迎？
最后说说康雪蓉老师，她与我近两年才开始交往的。她在QQ上约我参加《语文报》一些版面的编辑，我都全力以赴。记得第一次执行她安排给我的任务，因为她说时间有些紧，我生怕误事，就连夜高质量地完成了。她收到文件后非常惊诧，在QQ上倾诉了自己的小心动。可能因为我们之间的尊重与体谅，她这几年每年都给我安排一个专题，我都竭尽全力。除了约稿与回稿时的一两句礼节性问候外，我们平日并不说话，各忙各的。但我仍能从我的视线中，感受到她的存在。她应该非常年轻漂亮，明眸善睐，顾盼生辉，唇红齿白，声如银铃，像白雪公主一样，既温文尔雅，又活力十足。她是紧扣新时代脉搏的姑娘，与时俱进，自信满满，像我这落伍之人能和这样的姑娘交往，心态无形中也变得青春年少了。
有了诸位地上仙，语文报社何愁不繁荣昌盛到永远！
……
水中鱼、云端燕与地上仙，三者结合，让语文报社这个大舞台群英荟萃，才气鼎沸，人气爆棚，处处皆是正能量。此乃我等之大幸，亦为广大读者之幸事！
我很庆幸，上述英杰我虽从未见到真人，却能用心寻得真容，觅得她（他）的真性情，从而悟得人生的真谛——您说怪不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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